草格

Proof

证明

Summary: 

简介: 

杰森在猫头鹰法庭的……呃，法庭里醒来。然后达米安被下令杀了他。

注:

基于这个AU，一切提示都要使其规范，所以我不得不改变一点你关于杰森的提示。（注：作者有根据回应写下文的惯例。）不好意思！达米安不喜欢回想，回忆他的名字，是因为他会闪回一些他相信他不拥有的，还使他沮丧的回忆。所以，他宁愿忽略这个问题，忽略引起的感情和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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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问他，他也说不清楚事情的起因。

一分钟之前,他还在巡逻的路上。当时他正完成着他的巡逻，实际上，当他眼前一黑的时候，他刚打算和军火库或夜翼去拿点披萨。下一秒，他所明白的就是他处在一间房间的中心，脸贴在冰冷的抛光木地板上，还有就是他的身体不受大脑控制了。

尽管他们全都沉默着，他也感觉到周围有人。一阵恐慌透过他的四肢。他动弹不得，身上感觉不到枪的重量，它们应该在他的臀部上才对。

“很好,”有人发出了声音。它在整个房间里响彻着，所以杰森辨不出它来自于哪个方向。之后，很近的地方有一阵乱七八糟的脚步声。细碎，快速。“那么开始吧。。”

杰森不得不冒险了。在他的一生里，他已经被困在黑暗过了，所以他可不打算再来一次了。他尽力睁开眼睛——几乎没睁开多少——看了看周围。

这看起来他像是在一个舞台的中心。他能看到周围有一群带着同样的白面具，穿着统一制服的人。他们似乎对即将开始的貌似由杰森领导的表演迫不及待了。

他突然看到了两条腿。细瘦，包裹在黑色裤子和沉重的靴子里的两条腿。杰森的大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人。甚至在其人蹲在他旁边之前，他就感到了他灵魂中的愤怒。

是达米安。

现在这个孩子已经失踪了好几个月，将近一年了。蝙蝠侠和夜翼精疲力竭的四处奔走，试图找到他，想在Owlman——他名义上的叔叔——天知道还要对他做什么之前，带他回家，

达米安把头歪向一边，眨了眨他苍白，浅蓝色的眼睛。可迪克不是说，眼睛是黄色的吗？不，等等，他能看到黄色。在虹膜的边缘，只有那里有一点蜂蜜黄混在蓝色里。

“利爪。“那声音再次回响。达米安的目光颤动地抬了起来。

“我不明白。”达米安回应道。他的声音很单调,但仍显现了傲慢的特质。现在杰森才明白为什么迪克拒绝放弃。那个孩子还在这个空壳里面，藏在里面某个地方。“你说过，我的任务是杀死蝙蝠侠。这个人不是蝙蝠侠。”

“把它作为实践吧。”那声音听起来像是被逗乐了，几近宠爱的口气。而杰森想呕。

达米安皱起了眉头。“我不需要实践。”

“也许不需要。“那个几乎温柔的声音立刻回答道。“但你需要对法庭证明你的忠诚。” 

“杀死一个半死的人证明不了什么。“达米安反驳道。突然，一阵沉重脚步声传来，杰森忍不住注意到了达米安害怕的抽动。那个脚步停止在杰森的背后。他看出达米安试图不让步，但他表现不佳。“别—别浪费我的时间，Owlman。”

一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手立刻抓住了达米安的头发，并向上拽拉着他。达米安发出了一声叫喊，他想要去踢对方，最后不小心踢到了杰森的肚子几次。而那个声音现在变得冷酷了起来。“那么你也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利爪。”

杰森的手臂猛地痉挛起来。这个孩子被利用了，他被堂而皇之地利用了，杰森必须帮他。他必须做点什么。

“在你面前的那个人是蝙蝠侠的助理。”那个声音——杰森认为是Owlman——突然把达米安丢回到地上。“为了真正的使命，把这作为实践！”

达米安挣扎的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杰森。

“为了真正使命的实践需要的是能保护自己的人。“达米安反驳道。然而…杰森不敢置信，他体内的毒素能让他这么瞎编，但，当达米安回头看他的时候……他是不是认出了他？

达米安认出了他吗?

“这人不能保护他自己。最好是找到穿蓝色制服的那个人。“达米安停顿了一下。“那个在小巷想把我从你这里带走的人。”

Owlman哼着声。

“那个一直叫我达米安的人。”达米安继续说道，听起来该死的几近期盼。“那个你说想迷惑我的人。我相信他是最接近蝙蝠侠的人。 

Owlman哼笑了起来。“你一直被关注着。”

达米安啧了一声，撅着嘴抱臂。

“抓捕夜翼。”一个更加响亮的声音—不是Owlman的—命令到。“杀死蝙蝠侠。”

然后出现了一阵合唱般的声音:“证明你的忠诚。”

达米安快快的点了点头，目光低垂，看着杰森。

Owlman叹了口气，然后杰森听到他后退的脚步声。“把这污秽的垃圾扔回我们发现他的地方，利爪。”

“是的,先生。”

“你回来之后，我们将有一场会谈。”Owlman冷笑道。“别让我等你。”

达米安犹豫了一下，他蹲下来，拉起了杰森的身体，把年长者的胳膊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一阵天旋地转，杰森被迫闭上了他的眼睛。“…好的,先生。”

杰森抓住了一小块达米安的制服，试图含糊的说，“达米安,我——”

达米安猛地抓紧了杰森，爪套刺进了他的皮肤，嘶声说。“别这么叫我。”

——

杰森不记得临时舞台和小巷之间的路程了，这就好像是一个梦一样的，直到达米安粗暴地把他丢到了地上。

“孩子…”他哼了一声，因为他觉得达米安试图让他坐起来，让他尽可能的靠在肮脏的砖墙。

“是Owlman撒谎了吗?”达米安询问道。“你是蝙蝠的盟友吗？就像夜翼是盟友一样吗?”

杰森摇了摇头，试图让剩余的药物排出体内。因为如果他可以做到的话，他就能抓住达米安，敲晕他，然后把他五花大绑，带他回安全的，被照料的蝙蝠洞——

“是啊。”他喘着气说。

“你也是…夜翼的朋友吗?”

杰森叹了口气,快速眨着眼睛。“当然，我们就是这么称呼我们的关系的。”

“那么找到他。”达米安命令道。“找到夜翼，然后把他藏起来。”

等等…

“什么？”

“我…我不希望伤害他。我的任务是蝙蝠侠，没有其他人。”达米安的声音听起来几乎像是他…他在恳求。“如果我找不到他，我就不能伤害他。而如果你把他藏起来，那法院也不会找到他，因此我也就不会为我的失败而受到惩罚。”

“你…”杰森咬着牙齿。“达米安，你记起了迪克吗？你还记得我吗？”

“那不是我的名字。“达米安再次反驳他。“但是…不，我不记得。我不记得你，因为我不认识你。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但是…但是，当我遇到他的时候，夜翼总是显得很难过。我…我不喜欢这样。”

杰森张开嘴想说点别的，但达米安已经站了起来，立即后退着。

“把夜翼藏起来。如果你愿意的话，也把蝙蝠侠藏起来。把蝙蝠的任何一个盟友都藏起来。因为如果最终我们找到他们，我们就会利用他们。”达米安一边给出建议，一边退到了巷口。“总有一天我会这么做的。别…别让我的努力付诸流水。”

然后利爪就消失了在高谭市的夜晚中。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