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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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The Sith Who Brought Life Day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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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感觉某些句子暗藏玻璃渣orz

第五章


在引发恐慌之前还是可以保持谨慎的——声音的匹配率只有80%,电脑称之为“不确定。”然而考虑到这个男孩的名字,他的特殊爱好,以及两个不同的人初始声音相似的概率仅有几个小数点后几位大的证据。我把我的发现下到了数据片上,不打算告诉格尔舰长任何事情。这个人就是个白痴,总是把事情搞得一团糟。如果我的分析是对的,他很大可能会分走我的功劳,如果不对,那就全是我的错。

 

属于拉伯克的轮班剩下的时间简直太漫长了,我所能做的就是别在我的控制台上睡着了,直到我终于结束了深夜轮班。最后,我一头扑进床上,连制服都没脱,就瘫倒在被子上。在我完全昏迷之前,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八个小时之内我就该回到我的岗位上了。

 

第二天早上,我感到浑身疼痛,就像被冈达克来回碾了五六圈一样,但至少我对于“卢克”的存在占据了领先地位。我悄悄地走近了威尔舰长身边,拿着我的数据,我们讨论了一个微妙的问题,关于告诉谁,告诉多少。他认为一个80%的匹配率还不足以能直接呈给黑暗尊主,但这应该传达到指挥官高层那边。我则有我的理由,想把我的怀疑直接传达给最高层,不过我也同意先试着改进我的文件先。

 

接下来这天,我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仔细研究了卢克·天行者的所有信息——这并不多。如果他早12个小时出生,他就会和帝国一同享有生日,这某种意义上有趣的略带讽刺意味。他的父母都被列为“未知”并“已逝”,这点讲不通,假如没人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怎么能确认他们都死了?更有可能的是,他是一个尴尬的非婚生子,家族想隐瞒这件事。然而,他们试图声称他的父母都不明且已逝,这似乎有点过了头。显然,智慧这玩意不属于流淌在他家族里血液里的力量。而关于“天行者”这个名字是来自于谁的猜想;他的监护人的姓氏被列为“拉尔斯”。也许是出于一种被误导的爱国主义,他那对不太聪明(未知且已逝)的父母以克隆人战争的绝地英雄之一的名字命名他——在绝地被揭露为叛徒和刺客的12小时之后。大概这消息需要一点时间传播到外缘星系。

 

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他参加了锚头城当地一个小小的学校,但是他的监护人很快带走了他。也许是因为路程太遥远了,又或是这个男孩头脑不太灵光,或者他的婶婶和叔叔都是些偏执的疯子,宁愿躲在湿气农场里面。天行者剩下的黯淡学历都是在AES上完成的,我说对了——这个男孩写不出个啥。每个句子都是逗号。他做得了数学题,这还算行,令人惊讶的是,他能够回答出逻辑类型的难题。然而,其余事情都很平平。他在学校的毕业考试里面的公民部分有几处不及格凸显了出来。我发现这些都普通的可怕,是任何严格意义上经历了帝国公共教育的毕业生都会被教导的,类似法庭有权利弹劾议员(不对),移民到科洛桑是受关税控制(不是),皇帝开始他的政治生涯的是成为来自卡西克的议员。(不是!)

 

由于他的学业成绩相当平平,看到他九岁那年的能力倾向测试的结果,我很惊讶。帝国的所有年轻人都会在学校阶段开始接受这个测试,结果决定了他们大部分的未来。天行者表现优越,对于那些不涉及口头表达或背景知识的测试上。他难以置信地能够构想出复杂物体在空间中旋转的情景并匹配正确的形状,而人类通常没有这样的感知器官来识别。事实上,他甚至在测试学生手眼反射的程序中造成了一个竞速错误。至少根据记录,在触发刺激算法运行后的几毫秒内,他就按下了正确的响应按钮,但这快过了真实的图像出现在屏幕上,计算机无法处理几乎是同时的输入和输出指令。他把这玩意搞崩了三次,直到他显然决定了放慢速度,让程序赶上来。天行者的测试实际上被打上了审查和可能无效的标记,但这也于事无补。这个男孩从没试着进入高等学府,或是各种技能岗位,也就没人有理由查看他的测试结果。

 

在那之前,我所看到的都挺有趣的,如果包括暗示错失机遇的悲惨的话。然而,那些能力测试的分数并不自然,也不正常,即使我没有和卡拉克打过那个愚蠢的赌,我也开始认为维达尊主应该知道卢克·天行者的存在。随着我对这个男孩了解的越多以后,黑暗尊主关于绝地飞行员的理论听起来似乎不那么荒诞了。绝大部分关于绝地教团的信息都被封存了,出于安全原因——没人需要知道他们用来控制银河系的那些精妙的花招诡计。但众所周知,他们拥有某种不可思议的能力,而这些在他们童年早期就已经呈现了出来。这就是婴儿筛选过程背后的悲哀却又必要的原因,在那之中,被认为是有发展绝地能力的风险的孩子们在出生后不久就会被安静地、人道地安乐死。这样一来,未来的下一代们就不必担心另一种超级大国会崛起奴役他们。然而,就在皇帝宣布银河帝国崛起的12小时后——在银河系的另一个角落——一个婴儿不知怎的逃过一劫。我联想到了一个叫安纳金·天行者的人,他被列为绝地安理会的一员,非常强大,被记为失踪,下落不明。没错,我决定了,维达尊主一定得知道这件事。尽管我和任何一个理智的人一样——非常害怕黑暗尊主,但我更不喜欢某些像安纳金·天行者这样的人四处流窜。尽管他危险又不可预测,但维达至少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这次匆忙的私下会面让威尔很快改变了他的想法。他同意我们应该把情况告诉维达,时间就踢到他亲自灯船查勘的时候。假如卢克·天行者的危险程度就如同他表现出来的这样,那么我们就不能冒着传输的情报会被截获泄露给叛军的风险。不过威尔坚持要先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清楚给战锤号的指挥官拉克尔,我觉得这很合情合理。毕竟在指挥官的船上向维达尊主传达令人不安的消息时,让指挥官大吃一惊可不是个好主意。

 

威尔对很怀疑我主动提出亲自给维达报告消息表示怀疑。“你为什么想这么做呢,瓦格尔丁?”他问道,露出推测的表情。“如果你是希望得到某种奖励或晋升,那你可能要等很长时间。也许是永远。记住,维达是执行者。奖赏来自于皇帝本人——维达只会掐死人。”从根本上来说,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帕尔帕廷之所以保有如此之多的忠诚的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扮演了一个仁慈的统治者,对比维达扭断别人的脖子,砍断四肢,做了这些脏活。尽管如此,他们两个人还是比叛军联盟所统治下的混乱和恐怖要好,因此理性的公民们容忍了一定量的不愉快。当然,至于什么是“可接受的量度”,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谁的脖子被拧断了。

 

“老实说,我并没有想到奖赏,先生,”我说。这是真的。这条底线是我的骄傲,对我来说这非常重要。

 

威尔看起来难以置信。“没人会毫无缘由的跑到维达尊主身边就为了展开一场美好的小小的生命节聊天。”他说,“你还有别的动机,瓦格尔丁。说出来,反正维达怎么都会让你说出来的,所以你就先提前告诉我吧。”

 

我真的不想“提前”告诉他,主要是因为这个理由太愚蠢了。卡拉克差不多是在怂恿我去按下维达的门铃,然后跑掉,还有我喝多了同意了他。现在,我太骄傲了,太倔强了,不想说出这些话。“原因是……私人的,先生。”我说,希望他别理它了。

 

相反,他暴躁了起来。“怎么‘私人’了?”他问道。“你做了什么,打赌输了?”他一定从我的脸上看出了什么,因为他马上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说道,“是卡拉克吧。”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无力地抗争道。

 

他没理我。“要是你不阻止他给你搞事的话,你30岁之前就会死。”他说。“你能够在海军里走的更高,瓦格尔丁——但不要让卡拉克这样的人在你背后露出牙齿。卡拉克是个低下卑鄙之徒,他永远都会是个底层卑民。他有他的用处,而你也许想要让他在你身边一臂之远,但你不能降低到他的层次上去。这就是他想要的——这样他就能把你吸干。这就是他这样的人的方式。他们所能达到的层次都是像他们这样的人,他们没有什么可失去的的。而如果他们想要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他们就必须把一个更优秀的人拉低到他们的层次阶级上去。卡拉克就会这样做——你也可以告诉你的朋友斯古卡斯。葛哈雷克已经没救了。”他摇着头补充道。

 

我没那么傻听不出威尔的意思,我回答道,“好的,先生。我会记住的,先生。”

 

我非常感谢威尔向我解释了像芙拉·卡拉克这样的人是怎么一回事。我可能是一个复杂的人,对比卢克·天行者来说,但我在某些方面仍然很年轻天真。我规律性的生活很大程度上保护了我免于蒙羞,并且我也并不理解那些看重短暂地个人快乐而践踏为人品格的人。有的时候我是因为新奇而堕落,大概是因为一些残余的青少年反抗权威的需求。我曾误以为卡拉克也是同样的,但实际上,他是一个真正的堕落者。就算他不喝醉,或者在我面前提起“娱乐”,他也不会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更明智的是,我还困在我的小小的关于西斯尊主的问题上呢。我说,“我一定会和卡拉克在未来保持一定的距离。”

 

“很好,”威尔说,看起来很满意。“我会和指挥官拉克尔谈谈让谁去和维达尊主谈谈的。现在,这些数据你都贴身放着——什么都别告诉卡拉克。”。

 

“当然不会,先生,”我说。就算是在威尔发表小演讲之前,我也不会想到让卡拉克知道这些。他的嘴就和科雷利亚工程公司货运船的标志一样:“它永不停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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